三年前他弃我出国，三年后携深情归来？抱歉，过期的爱姐不稀罕！搞钱搞事业不香吗？
沈总，你的深情请留着喂狗。1我盯着手机屏幕上闪烁的名字，
指腹悬在接听键上迟迟没落下。沈砚舟。这个名字像块冻在冰箱底层三年的红烧肉，
连带着当年的爱恨情仇一起结了霜，再拿出来时只剩硬邦邦的陌生感。“接啊苏晚，
”闺蜜林溪在对面挥着筷子，红油锅里的毛肚七上八下，“装死没用，他都打到第三通了。
”我深吸一口气划开接听键，还没来得及酝酿出“有事说事没事挂电话”的高冷语气，
听筒里就炸出震耳欲聋的背景音——KTV的嘈杂音乐混着酒瓶碰撞声，
还有沈砚舟带着醉意的嘶吼：“苏晚！**在哪儿？！”“……”我把手机拿远了点，
“图书馆，静音。”“放屁！”他似乎撞到了什么东西，闷哼一声后声音更哑了，
“我看见你朋友圈了，林溪发的火锅定位，你俩在老地方是不是？”我点开朋友圈确认，
林溪半小时前发的九宫格确实忘了屏蔽共同好友。“有事？”我尽量让语气听起来波澜不惊，
就像在应付电信诈骗。“我在你家楼下等你。”沈砚舟突然压低声音，背景音也安静下来，
“苏晚，我有话跟你说，很重要。”我的心跳漏了半拍。三年前也是这样，
他在雨里站了两个小时，说有很重要的话要讲。我抱着侥幸下楼，
等来的却是他摊开的机票——飞往英国的单程票，和一句轻飘飘的“我们到此为止吧”。
“没空。”我掐断通话拉黑号码，把手机塞进包里抬头，正对上林溪恨铁不成钢的眼神。
“姐妹你怂不怂？”她把涮好的鸭肠怼到我碗里，“当年他怎么甩的你，
现在就该怎么怼回去！”“没必要。”我夹起鸭肠蘸麻酱，“过期的深情就像隔夜火锅，
再热一遍也不是原来的味儿了，还容易闹肚子。”正说着，火锅店门口的风铃叮铃作响，
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身影逆着光站在门口，湿漉漉的头发滴着水，
黑色衬衫领口敞开两颗扣子，正是沈砚舟。他径直走到我们桌前，目光死死锁住我，
喉结滚动着说：“苏晚，我回来了。”周围几桌食客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，
林溪“嚯”地站起来挡在我面前：“沈总这出苦情戏演给谁看？
当年走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会有今天？”沈砚舟没理她，只是看着我，
眼睛红得像兔子：“我知道错了，给我个解释的机会。”“不必了。”我拿起包站起身，
“林溪结账，我们走。”经过他身边时，沈砚舟突然抓住我的手腕，
掌心滚烫的温度透过皮肤传来：“我跟她解除婚约了。”我脚步一顿。
他指的是当年家里安排的联姻对象，那个在他出国后频繁出现在八卦新闻里的富家千金。
“关我屁事。”我甩开他的手，指甲不小心划到他手背，留下几道红痕。他没躲，
反而笑得有些自嘲：“你当年说的对，我就是个没断奶的妈宝男，
为了家族利益就能放弃感情。但我现在不一样了，公司我已经完全接手，
没人能再左右我的决定。”“哦。”我点点头，“恭喜。”“苏晚！”他追上来挡在我面前，
火锅店暖黄的灯光落在他脸上，能看到眼下的青黑和胡茬，“我知道现在说这些很可笑，
但我这三年没有一天不在想你。英国的天气很糟，没有你做的糖醋排骨，
也没有……”“打住。”我抬手打断他，“沈砚舟，你知道为什么迟来的深情比草贱吗？
”他愣住了。“因为当你需要它的时候，它躲得比谁都快。”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，
“等你不需要了，它又像狗皮膏药一样贴上来，你不觉得恶心吗？”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，
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。我绕过他走出火锅店，晚风带着秋雨的凉意扑面而来，
林溪快步跟上打了辆出租车：“漂亮！姐妹这波反击绝了！”**在车窗上看着倒退的街景，
沈砚舟的身影越来越小，最后消失在拐角。手机在包里震动，
是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：“我会等你，多久都等。”我随手删掉，
转头对林溪说：“再加份甜品，芒果绵绵冰。”2第二天早上被门铃吵醒时，
我顶着鸡窝头打开门，看到沈砚舟拎着早餐站在门口，眼下的乌青比昨晚更重了。“苏晚，
早餐买了你爱吃的生煎包和豆浆。”他把保温袋递过来，笑容带着小心翼翼的讨好。
我盯着他手腕上那块百达翡丽腕表——当年我送他的生日礼物，他出国前落在我家了，
现在居然又戴在手上。“沈总费心了。”我侧身让他进来，“正好我家猫缺猫粮，
这些就当爱心投喂了。”我转身去厨房拿猫碗，就听见身后“哐当”一声，
回头看见沈砚舟僵在原地，生煎包撒了一地，我家布偶猫正好奇地凑过去闻。“岁岁！
”我把猫抱起来，“不许乱吃东西。”沈砚舟蹲下去手忙脚乱地捡包子，
手指被烫得发红也没察觉：“对不起，我不是故意的……”“没事。”我把猫放进航空箱，
“正好我今天要去宠物医院做绝育，沈总要是没事的话可以先走了。”他猛地抬头：“绝育？
岁岁是公猫还是母猫？”“公猫。”我拿起航空箱，“怎么了？
”沈砚舟的表情突然变得很复杂，像是在纠结什么重大决策，
半晌才憋出一句：“要不……再考虑考虑？绝育对猫不好吧？”“总比**期到处尿强。
”我换好鞋走到门口，“沈总慢走不送。”关门前，我看见他还蹲在地上，
盯着满地狼藉发呆。到了公司，刚打开电脑就收到前台**姐的消息：“苏姐，
楼下有位沈先生送了超大束玫瑰，说是给你的。”我揉了揉太阳穴回复：“让他拿回去，
就说公司规定不准收私人礼物。”十分钟后，前台又发来消息：“沈先生说他就在楼下等，
直到你收下为止。”我捏着手机起身去窗边，
果然看见沈砚舟捧着半人高的红玫瑰站在写字楼楼下，引得路人纷纷拍照。“疯了。
”我嘀咕着拨通林溪电话，“你认识花店老板吗？帮我订束菊花送下去，收件人写沈砚舟。
”半小时后，林溪发来现场照片：沈砚舟捧着红玫瑰站在风中，脚边放着一大束白菊花，
脸上的表情精彩纷呈。下午开部门会议时，
总监突然宣布一个重磅消息：“我们和砚舟集团的合作项目定下来了，
对方派来的负责人今天下午到，大家准备一下对接工作。”会议室里一片欢呼，
只有我心里咯噔一下。砚舟集团——沈砚舟接手家族企业后改的名字。两点整，
会议室门被推开，沈砚舟穿着高定西装走进来，头发梳得一丝不苟，金丝眼镜架在鼻梁上，
完全没了昨晚的落魄模样。他目光扫过全场，在我身上停留三秒，
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：“大家好，我是沈砚舟。
”总监热情地迎上去握手：“沈总年轻有为啊！这位是我们部门的骨干苏晚，
后续项目就由她主要对接。”沈砚舟朝我伸出手，
骨节分明的手指上还留着昨天被我抓伤的红痕：“苏经理，合作愉快。
”我握住他的手象征性晃了晃：“沈总客气。”会议进行到一半，
他突然指着PPT上的数据问：“这里的用户转化率计算方式有问题，苏经理能解释一下吗？
”我起身走到投影幕前，条理清晰地分析数据来源和计算逻辑，他听得很认真，
时不时点头提问，眼神却总带着莫名的灼热感。散会后，同事们都识趣地先走了，
会议室里只剩我们两人。“故意的？”我收拾着文件问。
沈砚舟靠在椅背上转着钢笔：“什么？”“合作项目。”我盯着他，
“沈总不会是为了接近我，才把项目给我们公司的吧？”他放下钢笔站起身，
走到我面前俯身靠近，薄荷味的须后水混着淡淡的雪松香水味飘过来：“如果是呢？
”我后退一步拉开距离：“沈总请自重，工作归工作，私事归私事。”“可我只想公私兼顾。
”他从西装内袋里拿出个小盒子，“这个还给你。”打开盒子，里面是枚银质戒指，
是我当年用第一个月工资给他买的生日礼物，内侧刻着我们名字的首字母缩写。“早丢了。
”我把盒子推回去，“沈总留着做纪念吧。”他突然抓住我的手腕按在墙上，
俯身凑近我的耳边，温热的气息拂过耳廓：“苏晚，我知道错了，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？
”他的睫毛很长，垂下来时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，眼神里的恳切几乎要溢出来。
我心跳如擂鼓，却还是用力推开他：“沈砚舟，你这招对我没用了。当年你走的那天，
我在机场等了你四个小时，从天亮等到天黑，你连条信息都没回。”他的动作僵住了。
“现在你回来了又怎么样？”我整理着被弄乱的衬衫领口，“你的深情太迟了，我不需要了。
”3沈砚舟的追妻之路比我想象中更有毅力。每天早上的早餐从不重样，
从城南老字号的豆浆油条到米其林的可颂咖啡；我加班他就在公司楼下等到深夜，
手里永远提着温热的夜宵；就连我家猫都被他收买了，现在看到他比看到我还亲。
林溪啧啧称奇：“姐妹你真能忍？这要是换了我，早就被这糖衣炮弹攻陷了。”“你不懂。
”我搅拌着咖啡，“他现在的好，不过是弥补当年的愧疚。等新鲜感过了，还是会重蹈覆辙。
”正说着，手机弹出沈砚舟的消息：【晚上有空吗？我订了云顶餐厅的位置，想请你吃饭。
】我回了个“没空”，切换界面时却看到大学群里在聊沈砚舟回国的事，
有人发了张他和白若薇的合照——当年他的联姻对象，也是我们大学的系花。
照片里两人站在慈善晚宴的红毯上，白若薇穿着香槟色礼服挽着他的手臂，笑靥如花。“哟，
这不是白月光吗？”林溪凑过来看，“他俩不是解除婚约了吗？怎么还一起参加活动？
”“谁知道呢。”我退出聊天群，心里却像被什么东西硌了一下。晚上加完班下楼，
沈砚舟果然还在等我，手里捧着个保温桶。“给你带了冰糖雪梨，最近换季容易咳嗽。
”他把保温桶递给我，眼睛里带着期待。我没接，点开那张合照递到他面前：“解释一下？
”他看到照片时愣了一下，随即苦笑：“商业活动，推不掉的。我跟她早就没关系了。
”“是吗？”我收回手机，“沈总还是多花点心思在白**身上吧，别在我这儿浪费时间了。
”“苏晚！”他抓住我的手腕，“我跟她真的只是逢场作戏！你要怎么才肯相信我？
”“不需要相信。”我甩开他的手，“我们本来就没什么关系了。”转身要走时，
一辆白色宾利停在我们面前，车窗降下，露出白若薇精致的侧脸：“砚舟，我来接你了。
”她看到我时挑了挑眉，语气带着刻意的亲昵：“这位是？”“工作伙伴。”沈砚舟皱眉，
“你怎么来了？”“妈说让你回家吃饭。”白若薇下车走到他身边，很自然地挽住他的胳膊，
“这位**，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了。”她身上的香水味很浓，
和沈砚舟身上的雪松味格格不入。“不打扰。”我冲他们笑了笑，“沈总慢走，白**漂亮。
”说完转身就走，没再回头。第二天项目对接会上，沈砚舟的状态明显很差，眼下乌青浓重，
开会时频频走神。中场休息时，他把我叫到茶水间。“昨晚的事不是你想的那样。
”他靠着墙壁，声音沙哑，“我妈一直不同意我解除婚约，白若薇是故意来给你添堵的。
”“沈总，这是你的私事。”我接了杯温水，“我们还是聊工作吧。”“苏晚！
”他抓住我的手腕，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，“你就这么不信我？三年前是我**，
是我对不起你，但我现在真的在改！”“改不改是你的事。”我用力挣脱，“跟我没关系。
”回到会议室时，白若薇居然坐在我的位置上，手里翻着我的项目方案。
“白**怎么在这儿？”我皱眉。“砚舟说这个项目很重要，我来帮忙看看。
”她合起方案递给我，笑容甜美，“苏**的方案做得不错，就是有些地方太理想化了，
毕竟你没有实际管理经验。”“多谢指教。”我没接方案，“但这是我们公司的内部资料，
麻烦白**还给我。”沈砚舟走进来看到这一幕，立刻对她说：“若薇，你先回去吧，
这里有我。”“砚舟，我是真心想帮你……”白若薇委屈地咬着嘴唇。“出去。
”沈砚舟的语气冷了下来。白若薇瞪了我一眼，不甘心地走了。会议室里只剩下我们两人，
气氛尴尬。“抱歉。”沈砚舟开口，“我会跟她讲清楚，以后不会再让她来打扰你。
”“没必要。”我翻开方案，“沈总还是专注工作吧，别让私人恩怨影响项目进度。
”他沉默了很久，突然说：“苏晚，当年我出国不是因为她。”我笔尖一顿。
“是我爸突然病危，公司动荡，我必须去英国稳定分公司业务。”他声音很低，
“我怕你跟着我吃苦，才故意说那些狠话逼你走。”我的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，
手里的笔“啪嗒”掉在桌上。4我盯着沈砚舟的眼睛，试图从里面找到说谎的痕迹，
可他的眼神太过真诚，带着压抑了三年的痛苦和愧疚。“为什么现在才说？
”我的声音有些发颤。“我怕你不相信。”他苦笑，“也怕你觉得我在找借口。
这三年我每天都在后悔，后悔当初不该那么懦弱，不该用那种方式伤害你。
”茶水间的咖啡机突然发出“咕嘟”声，打破了沉默。“我爸去年去世了。
”沈砚舟看着地面，“临终前他拉着我的手说，最对不起的就是你，
让我一定要把你找回来好好补偿。”我鼻子一酸，眼泪差点掉下来。当年我见过沈叔叔几次，
他总是笑眯眯地拉着我的手说：“小晚啊，我们家砚舟脾气倔，你多担待。等你们结婚了，
叔叔给你买大房子。”“沈砚舟，”我深吸一口气，“这些都不是你当年不告而别的理由。
”“我知道。”他抬头看着我，眼睛通红，“所以我不敢奢求你立刻原谅，
只想让你知道真相。”那天的会议我全程心不在焉，沈砚舟的话在我脑子里反复盘旋。
原来当年的真相是这样，可这迟来的解释，真的能抹平三年的伤痛吗？晚上林溪约我喝酒，
听完我的叙述后一拍桌子：“姐妹你傻啊！这明显是苦情男主剧本啊！他为了家族忍辱负重，
为了不拖累你才放手，现在王者归来要追回真爱……”“打住你的狗血剧幻想。
”我喝了口啤酒，“就算真相是这样，伤害也已经造成了。”“可他不是故意的啊。
”林溪抢过我的酒杯，“你扪心自问，这三年你真的放下他了吗？看到他跟白若薇在一起时，
你不难受吗？”我沉默了。难受吗？当然难受。就像看到自己珍藏多年的宝贝被别人碰了，
心里又酸又涩。“苏晚，”林溪放软语气，“我不是劝你复合，
只是觉得你该给自己一个答案。当年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，你总得弄清楚，
不然会后悔一辈子的。”正说着，我的手机响了，是陌生号码发来的彩信——医院的缴费单，
沈砚舟的名字赫然在列，诊断结果是急性胃炎。发件人附了条消息：【沈总晕倒在公司了]。
5我握着手机站在酒吧门口，秋风卷着落叶扑在脸上，凉得人清醒。林溪凑过来看完消息，
踹了我一脚：“还愣着干嘛？去医院啊！”“我去干嘛？”我把手机揣回兜里，
“前女友探病？多尴尬。”“尴尬能有他命重要？”林溪拽着我往路边走，
“就算看在当年的情分上，去确认下死没死总该行吧？”打车到市中心医院时，
住院部走廊的灯光惨白又安静。沈砚舟的病房门虚掩着，我推开门就看到他靠在床头，
脸色苍白得像纸，手里还拿着平板看项目资料。“沈总真是敬业。
”我把买的水果篮放在床头柜上，“命都快没了还惦记工作。”他抬头看到我，
眼睛瞬间亮了，连忙放下平板想坐起来：“你怎么来了？”“路过，顺便来看看你死了没。
”我拉了把椅子坐下，语气硬邦邦的，“没死就好，项目还等着沈总签字呢。”他低笑起来，
牵动了胃部伤口，疼得龇牙咧嘴。“别笑了。”我递过温水，“医生说你怎么回事？
”“老毛病了，饮食不规律加上最近有点焦虑。”他喝了口水，眼神黏在我身上不肯移开，
“你……没生气了？”“气啊，怎么不气。”我翘着二郎腿，“气你当年一声不吭玩消失，
气你现在装深情博同情，更气我自己没出息，居然真的跑来医院看你。”他的眼神暗了下去，
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被子：“对不起。”“道歉有用的话，要警察干嘛？”我盯着他，
“沈砚舟，咱们今天把话说清楚。当年你爸病危，公司动荡，这些事为什么不能跟我说？
你当我是洪水猛兽，还是觉得我苏晚是那种只能同甘不能共苦的女人？”“不是的！
”他急忙解释，“我只是不想让你跟着**心，那时候公司乱成一团，我每天焦头烂额，
根本没时间陪你，我怕你受委屈……”“所以你就选择自己扛着，然后把我推开？
”我打断他，声音忍不住拔高，“你知不知道那时候我有多难受？
我以为你是为了白若薇才走的，以为你早就不爱我了，我躲在出租屋里哭了整整一个月，
瘦了十五斤！”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下来，三年来的委屈和不甘像潮水般涌上来。
他伸手想碰我，又触电般缩回去，眼圈红得吓人：“我知道，林溪都告诉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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